前言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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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只是说了一句:“选择权应该在女生手中。”
转校【xiào】生就认【rèn】定我说她是拜【bài】金女,然【rán】后哭【kū】着跑出了竹马送她【tā】的别墅,被撞昏迷【mí】。
竹马为了给转校生出气,让我家破人亡。
我也死在了被卖去异国的大海里。
再次醒来,六个人的旅行,转校生却只订了五间房。
我潇洒转身,放任他们五人在民宿里相亲相爱。
01
“啊!黎初你别推我!”
一道女声刺耳的尖叫响起。
我睁开眼。
眼前还是白色的甲板,依旧是翻涌的波浪。
要这个即将在我面前假摔的人。
就是转校生夏彤。
意识回笼,我在一艘游艇上。
这是我和竹马们为了庆祝即将开始的高三生活,筹备的一场旅行。
就是这场旅行,开启了我日后凄惨的人生。
来不及多想。
在假摔的夏彤即将成功之前,我狠狠地栽上了翻涌的浪花中。
在外人看来就是夏彤为了保护自己,将我拉下了水。
不入虎穴焉得虎子,希望夏彤好好接受我的反击。
“快!你们快救救她呀,她只是推了我一下怎么会掉下去呢?”
心机女果然难搞,装好人还句句不忘陷害我。
突然甲板上跳下了一个人来救我,我被带着往游艇方向游。
救我的是张扬。
向来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,做事只凭喜好,白瞎了一张帅脸。
现在就他对夏彤感情最深。
其实我水性很好,小时候差点上国家队集训。
但有人来救我,我开始假装挣扎,装作溺水紧紧扒着张扬不放手。
坠得他呛了好几口海水,才把我托举上甲板。
徐泽霖扶着我坐起来。
夏【xià】彤挤过来,插【chā】在【zài】我和徐泽霖中【zhōng】间,泫然欲【yù】泣【qì】,又开始对他们上眼药了。
“黎初,你没事吧?胡莱你别怪她,她也是好心要拉我一下的。”
胡莱是我们几个里面最大的,煤都的矿一【yī】大半都【dōu】是【shì】他家【jiā】的,所【suǒ】以谁也【yě】入不【bú】了他的眼,除了总是顶【dǐng】撞他的夏彤。
我立马反问夏彤。
“我当【dāng】然有事【shì】了!要不你掉下去试试?你还知【zhī】道我是好【hǎo】心要拉你起来【lái】。”
夏彤问的【de】话就很巧【qiǎo】妙,问我没事吧,一般人都【dōu】会马上说没事,从要达到她弱化【huà】事情恶劣【liè】程度的目【mù】的。
“行了,江黎初,你之前欺负小彤现在扯平了。”
“泽霖你先把她送回去。”
胡莱开始掌控局面。
虽然夏彤不会给我道歉,但今天的结果我已经很满意了。
现在他们四个已经被夏彤吸引。
高二转来的夏彤只【zhī】用【yòng】了一年【nián】时间,就让学校【xiào】里顶尖的四个风云【yún】人物为她【tā】沦陷。
甚至我听说张扬为了能跟夏彤上一个大学,想放弃体育改学美术。
因为夏彤是学校挖来的美术特长生,绘画技巧一绝。
尤其擅长模仿,技术高超到几乎能以假乱真。
“哟,黎初姐怎么一会儿的工夫就成落汤鸡了?”
突然一道爽朗的少年音打破了眼前的僵局。
02
永远笑脸对人的吴未,此时唇角微勾,带着嘲讽取笑我。
吴未比我们都小两级,开学才上高一。
永远带着和煦笑容【róng】的【de】阳光大【dà】男孩【hái】,其实是他们四【sì】个里【lǐ】面心最狠【hěn】,做事最毒辣的。
上一世临死前我才知道,我家的惨状几乎都是拜他所赐。
将恨意压在心底,所有的一切我都会慢慢讨回来。
即使现在看来我才是受害者,可他们四个也没有为我说过一句话。
只有徐泽霖,金丝眼镜下折射出的眸光让人深思。
徐泽霖揽过我的肩膀,半抱着送我回客舱,他突然开口:
“黎初,你别跟夏彤计较,她跟你不一样。她……”
我直接打断徐泽霖即将要说的话,声音低低的:
“我不想跟你提她,让我自己待一会儿可以吗。”
从小我就最爱黏【nián】着【zhe】徐泽【zé】霖,他待人冷淡,寡言少语,却总【zǒng】在我面前话多得像个操心的【de】老【lǎo】妈【mā】子。
甚至他曾说过,想做医生的初衷是为了我。
因为【wéi】我【wǒ】是疤痕性体质,小时又【yòu】爱到处玩,受伤都是徐【xú】泽霖陪我去处理【lǐ】伤【shāng】口。
他【tā】说【shuō】:“黎初【chū】,你别怕,以后有我保护你,那些疤痕你【nǐ】也不要在意,我会做【zuò】世上最好的【de】医【yī】生,帮你祛除伤疤。”
如果没有夏彤的出现,所有人都觉得我和徐泽霖天生一对。
但是,没有如果,在不久的将来【lái】,我的四个【gè】竹马就会【huì】因为【wéi】夏彤要【yào】兄弟阋墙【qiáng】。
夏彤就像柔弱无害的菟丝花,依偎在他们身旁。
03
夏彤果然跟上辈子一样,只订了五间房。
民宿是一座小别墅,夏彤说这是她精心挑选的。
这里有胡莱喜欢的落地窗海景房。
有张扬喜欢的电竞房。
还有吴未和徐泽霖喜欢的泳池。
我不在夏彤的关心范围之内。
并且她美其名曰:
“我知道这【zhè】里只有五间【jiān】房的【de】时候【hòu】,真的觉得是上天的【de】偏爱。让我有机【jī】会跟香香软【ruǎn】软的【de】黎初睡一【yī】起,我可以帮你铺床帮你收拾行李【lǐ】。黎【lí】初,就【jiù】委屈你跟我睡一间吧。”
上【shàng】辈子我当然不会委屈自己,凭什【shí】么她要【yào】讨好【hǎo】其他四个人就让【ràng】我憋【biē】屈。
我直接将她的行李从二楼扔到客厅,指着我四个竹马跟夏彤说:
“你看上谁了就跟谁挤挤【jǐ】,我是来旅游放松心【xīn】情的【de】,不【bú】是跟你受委屈的。”
然后夏彤觉得丢了面子,行李也没拿就自己跑了。
也就是这天。
凭借绘画功底被学校花高价挖来的转校生夏彤,再也没法用画笔了。
夏彤被人捅伤了右手,她的右手废了。
所【suǒ】有人【rén】都觉得是我毁了【le】夏【xià】彤【tóng】的一生,他们都说我是造成一切的罪魁【kuí】祸首。
我也觉得自己罪孽深重。
如果当初跟【gēn】夏彤挤一间房,她【tā】没有独自跑掉,可能就不会发生【shēng】这样的事了【le】。
所以我开始试着接受夏彤,想尽一切办法补偿她。
后来我去夏彤家看她。
还没【méi】上门【mén】就看到徐泽霖和吴未在夏彤家【jiā】门口【kǒu】大打出手,胡莱和张【zhāng】扬也针锋【fēng】相对。
他们不顾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,我无话可说。
可是他们这样单方面斗个你死我活,根本没有人在意夏彤的想法。
这不是动物世界,被追求者也不是胜利者的奖励。
因为觉得亏欠夏彤,我还是多嘴说了句:
“夏彤有自己的想法,跟谁在一起的选择权应该在女生手里。”
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,成为夏彤认定我说她是拜金女的证词。
她哭着从竹马送的这座别墅里搬走,路上被撞昏迷。
从这之后,我的生活彻底陷入绝境。
我还没有回应夏彤说想跟我睡一间的想法。
张扬却见不得夏彤这副忍气吞声,讨好我的样子,他满脸不耐:
“江黎初,差不多行了!”
夏彤可怜兮兮地看看张扬,又小心翼翼地看看我。
“黎初,你,你要是实在不愿意的话,我可以打地铺,你看行吗?”
我静静地看她表演,好奇她到底为什么这么能装。
她嘴里可真是没有一句实话。
很难想象,夏彤骗了所有人。
04
不过她的手确实是废了。
昏暗的会所包厢里,我身着暴露的制服,为客人们送酒。
生活的苦难让我暴瘦,每次我照镜子看到深陷的脸颊,我都在反思。
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,要让我遭受这种磨难。
这已经是我家破人亡后,能找到的工资最高的工作了。
夏彤浓妆艳抹,柔弱无骨地【dì】依【yī】偎在男人强壮有力的臂弯里【lǐ】,手指穿梭在【zài】男【nán】人的【de】胸前。
我低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默默倒酒。
“庭哥哥,之前捅我一刀的那个贱男人,你处理干净了吗?”
“永无后患的那种。”
男人轻笑一声,大手顺着夏彤的大腿慢慢往上。
“那可是你亲爸,就放心交给我?”
我【wǒ】看到夏彤伸出右手,缓【huǎn】缓摸向【xiàng】男人的缺了【le】一块的耳垂,声音【yīn】冷得【dé】像毒蛇。
“那又怎么样,他废了我的手,阻拦我的人,都该死。”
然后两人越贴越近,我继续收拾桌上用过的酒杯,听见夏彤接着说。
“不要提扫兴的【de】人了。庭哥哥才真是好计谋呢,栽【zāi】赃嫁祸【huò】做【zuò】得滴水不漏【lòu】。”
“估计那个江【jiāng】黎初到死都【dōu】没想过【guò】,她什么【me】时候找人【rén】开【kāi】车撞我了。这下【xià】不只除掉了江【jiāng】家,还让他们四个对我更加愧疚。”
“说吧,你想让我怎么谢你呀,今天人家都听你的。”
说着两人就亲做一团。
我的手下意识狠狠攥起。
原来【lái】都【dōu】是假的,她无父无母的身份【fèn】是【shì】假的,她的【de】手因我要【yào】废是假【jiǎ】的【de】,就连她被撞昏迷,也是假的。
我们都被她耍得团团转。
那时的我内心还有一丝希【xī】望,或许我【wǒ】的四个竹马会相信【xìn】我【wǒ】说的【de】话,或许他们没【méi】有那么【me】爱【ài】夏彤。
我主动找到了他们,我说:
“如果夏彤受到的所有伤害都跟我无关,你们会信吗?”
徐泽霖用行动给了我答案,我的右手被捅了一刀。
锋利的匕首狠狠刺入掌心,他们说这是我欠夏彤的。
我想问为什么,但是刀柄突然旋转,带动我的筋骨,让我痛不欲生。
昏迷之前只看见了握着刀柄的徐泽霖。
还有不远处沙发上坐姿慵懒的三个人。
明明小时候立志要做医生,握手术刀治病救人的温润少年。
现在竟然将利刃狠狠刺向了我。
之后我就被秘密运送到一艘船上。
看守的人闲聊我才知道。
我的四个竹马要把我卖去异国最底层的红灯区。
让我好好做个真正的拜金女。
我在【zài】途中不顾一切跳【tiào】入海水里,翻涌的浪潮【cháo】不断挤压【yā】我【wǒ】体内残存的氧【yǎng】气。
失去意识之前我都觉得我这一生何其可笑。
识人不清,遇人不淑。
但更可笑的是我那四个竹马,一个个心比天高,脑比猪蠢。
05
我们都忘了。
男人耳垂缺一块,他是张扬的堂哥,张逸庭。
学校的校董,有他一份。
夏彤的出现变得合情合理。
坚韧不拔的貌美转校生,会因为被评为新的校花要遭人嫉恨。
为了躲避欺凌,意外闯入竹马们休息的场地。
从此一朵娇弱又让人怜惜的菟丝花,开始了与四个竹马的纠缠。
看似是一场猎手化作猎物出击的场面,然要人心是难以预测的。
尤其是有野心的人。
在我看来夏彤的野心显要易见。
她见我不同意跟她睡一间,看着我的眼神更委屈了。
想伸手给我拿行李箱,又怕我说话让她更加难堪。
终于她鼓足勇气,看了身后为她撑腰的四个人,咚的一声──
夏彤给我跪下了,哭得梨花带雨。
我一脸冷漠地站着,跪着的瘦小身影衬得我更居高临下。
谁看了都得说我在恃强凌弱。
吴未突然一脚踹翻了我的行李箱:
“江黎初,你别【bié】给脸不要脸!你【nǐ】掉海里就【jiù】是个意【yì】外,小彤姐都这么【me】求你了,你还想怎么样【yàng】!”
他的声音格外狠戾。
其他三个人也面带愤怒。
胡莱比张扬更快一步,把夏彤拉上怀里。
“江【jiāng】黎初,我【wǒ】就当你【nǐ】还没长大【dà】,你给【gěi】小彤认个错,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。”
我环视他们四个,他们看起来陌生极了。
行李箱倒在地上,我也懒得再拿,只提着包包,往外走。
“黎初,别闹了,马上天黑了你还能去哪!”
徐泽霖冲出来,伸手拉住我。
“听话,跟我回去。”
我使劲从他手里抽出手腕。
“谁说我没地方去?你不知道这个度假山庄是我家的?”
从民宿出来,我特意找到夏彤上辈子受伤的小巷子。
在旁边二楼找了包厢。
我只要侧头,就能看到窗外的海景。
还有夏彤。
她正跟一个中年男子争执。
她说,是我逼走她,才让她被坏人捅伤。
可事实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呢?
很快我就能知道了。
06
感谢现【xiàn】在【zài】手机的音源追焦技术,随着画面一【yī】点点放【fàng】大,夏彤的声音【yīn】也变得【dé】清晰。
“你算什么父亲!从小【xiǎo】到大【dà】你养过我吗!我现【xiàn】在一幅画就能【néng】卖到五亿,你【nǐ】要我【wǒ】收【shōu】手?”
“你凭什么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!”
男人佝偻的身躯面带祈求。
声音太小我听不清。
但能看出来这话激怒了夏彤。
她突然掏出一把刀捅向男人,很快,男人的衣衫红了一片。
接着却是夏彤痛苦的尖叫,她的手被匕首贯穿了。
男人一动不动倒在血泊中。
夏彤逃跑了。
不过她跑过巷子口就会遇见胡莱。
他们四个不放心,都出来找夏彤。
没人在意昏暗的巷子里,躺了一个泡在血泊中的人。
但是这么好的人证,我当然不会错过了。
07
暑假过得很快。
夏彤的手跟上一世一样,彻底废了。
但也是这件事让夏彤跟他们四个的关系走得更近。
听说是他们几个合伙做了什么大生意,赚了一大笔。
第一桶金就给夏彤买了栋别墅。
夏彤和他们四个,一定要锁死了!
重活一世不会给我一个聪明绝顶的大脑,但是脚踏实地总没有错。
我想做些好事,就当弥补我未完成的梦想。
温宴清,一个14岁的游泳天才,却在18岁骤然陨落。
现在还没有经过专业训练,但是有绝佳的天赋和身体素质。
上一世就在几年后,温宴清是突然崛起的泳坛新秀。
年仅十八岁就包揽国际各大奖项。
要他,曾是张扬家公司的摇钱树。
公司要求他每次比赛都拿冠军,小小年纪就落得一身伤。
张家越来越贪心,开始要求温宴清比赛就要破纪录。
最后不惜用下作手段,在世界大赛前给温宴清吃了兴奋剂。
结果可想要知。
张家将所有责任推卸给他,一代泳坛新星就此陨落。
我看着眼前像白纸一样纯的温宴清。
14岁【suì】的少年【nián】本该拥有无限荣【róng】光的一【yī】生,上一世却永【yǒng】远定格在了18岁。
“黎初姐,我奶奶会跟我一起来吗?”
男孩眼睛眨呀眨,像小狗眼。
温宴清家里只有奶奶相依为命。
没人撑腰,难怪上辈子被欺负得那么惨。
“当【dāng】然了【le】,不过奶奶【nǎi】还【hái】要先【xiān】去医【yī】院调养身体。明天训练结束,我带你去看奶奶。”
少年的眼里瞬间有了光,本就精致的五官现在更耀眼了。
真是个妖孽。
我将温宴【yàn】清安【ān】排在【zài】我们学【xué】校初中部,平日跟我一起上学,对外就说【shuō】是远房【fáng】表弟。
除了亲近的人,谁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。
毕竟,扮猪吃老虎才最有意思。
08
平静的日子过得不长,又有碍眼的人找上门来。
胡莱他们做了个新生意,要拉我入股。
美其名曰给我个亲友价。
实际上还不是因为非要和夏彤在一起,跟家里闹掰了,缺钱了。
我没有直接拒绝。
因为我真的很好奇。
他们四个,到底是看上夏彤什么了?
点醒我的是被我从血泊中救起的那个男人。
夏彤的爸爸。
男人醒了就要见我,说有大生意跟我合作。
“江【jiāng】小【xiǎo】姐,夏彤以后再【zài】也【yě】画不出来了。她【tā】仅【jǐn】剩的那几幅画,好好运作,能得到多少到时都是您说了算。”
我心动了。
很快,夏彤是世家大族千金的消息,被大肆传播。
她随随便便拿出的一幅画,就是大家之作,轻松卖出天价。
夏彤的身世逐渐由无父无母的转校生,变成京圈隐世大小姐。
比我更心动的大有人在。
胡莱家即使富了三代,也摆脱不掉暴发户的枷锁。
他们本打算,通过娶我,开拓人脉,融入真正的世家圈。
上一世他们很成功。
先是借我欺负夏彤的由头,将我的名声搞臭。
然后他们几个在吴未的谋划下,用栽赃陷害和各种肮脏手段。
成功搞垮了我们江家。
但我经历了凄惨的一生,怎么还会让坏人得逞。
更不可能为夏彤那些蝇头小利而心动。
我心动的是,先将人高高捧起,再狠狠摔落的快感——
捧杀。
胡莱一贯心高气傲,目中无人。
现在夏彤有了京圈大【dà】小姐【jiě】的身【shēn】份,胡莱跟【gēn】她在一起,每天都春风【fēng】得【dé】意。
不只胡莱,其他几个人也将夏彤捧在心尖上。
徐泽霖为了给夏彤治手,高三的课都不上了,陪着夏彤出国寻医。
他们都在围着夏彤团团转。
除了,眼前来找我的吴未。
“喂!江黎初!听说你身边总带着个跟屁虫。”
“什么意思?找到下家了?”
吴未现在连假笑都不装了,面上一片阴郁。
我低头收拾书包,懒得看他。
“你跟狗抢吃【chī】的了【le】?说话这么【me】臭。我干什【shí】么跟你【nǐ】有关系吗?看见你就烦,快滚!”
东西装好,刚站起身就被吴未用力拽住了胳膊。
他看起来非常生气。
“江黎初,你别不识好歹!小彤姐一直找你,为什么不理她!”
“她现在的身份不是你能随意欺负的了,你最好老实点……”
吴未话还没【méi】说完,就被突然【rán】上来的【de】温宴清,狠狠地打落抓着我【wǒ】胳【gē】膊的手。
少年最近长高了很多,看着很有安全感。
温宴清眼神犀利地警告吴未。
虽然脸蛋仍显稚嫩,但是浑身气质一点不输旁人。
“说话就说话!就你有手?别乱动!”
我抬起胳膊,用口袋里的湿巾仔细地擦拭被吴未抓过的地方。
他们四个,我都觉得脏。
“夏彤的好弟弟,你姐姐都【dōu】不急,你急什么?好饭不怕晚,她【tā】很快【kuài】就【jiù】能见到【dào】我了。”
我拍拍温宴清的肩膀,笑容愉悦,示意我们一起走。
“走吧,我的好弟弟。过几天请你看一场大戏!”
09
这话是说给吴未听的。
吴未最是心狠手辣,可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。
他都是夏彤最衷心的狗。
上【shàng】一世他和徐【xú】泽霖在夏彤家门【mén】口打【dǎ】架,是因为【wéi】徐泽【zé】霖爸妈始终不同意夏彤上门。
夏彤因此哭了两天,吴未打徐泽霖是给夏彤出气。
毕竟,在外人看来,夏彤跟我一样,最喜欢徐泽霖。
不过这一世。
夏彤突然多了京圈大小姐的身份,未必上不去徐家的门。
我有心给吴未看一场大戏,可惜出国寻医的夏彤却迟迟没有回来。
关于夏彤身世的传闻愈演愈烈。
胡莱直接放话宣战,他一定要娶到夏彤。
各有各的忙,我按捺好戏即将开场的激动,按部就班地准备高考。
毕竟重来一次谁不想上清大。
我特意让我妈从清大找了个物理系的清纯男大,给我补习物理。
顺带辅导温宴清。
这孩子运动天赋在那摆着,文化课只要说得过去,我也不强求。
但温宴清实在太省心了。
他很明确地知道自己以后的路该怎么走。
所以在完成课业后,每天还给自己加练一小时。
原本单薄高瘦的身形,渐渐布满匀称的肌肉。
枯燥乏味【wèi】的物【wù】理【lǐ】,有了赏心悦【yuè】目的存在,让我【wǒ】高中最后一次模拟【nǐ】都高【gāo】了十分。
夏彤他们终于姗姗来迟。
高考结束,我说要给吴未看的大戏也准备亮相了。
10
上一世我们江【jiāng】家之所以【yǐ】倒得那么快,大多是因【yīn】为给胡【hú】莱家做的丑事擦【cā】屁【pì】股,坏了口碑【bēi】。
胡【hú】莱家【jiā】在【zài】煤都的矿多得数不清,其【qí】中有多少私自开采的,胡家可能自【zì】己都数【shù】不清。
环境不允许,设备不达标,安保不到位,怎么可能不出事故。
小的都被胡家压下去,可煤矿一旦出事,就不止几条人命那么简单。
伤亡人数几十人的矿难一被曝出,胡家彻底陷入绝境。
当初是胡莱跟他爸跪在我爸妈面前求他们帮忙,帮胡家走出困境。
可也就是这样,让大众认为我们跟胡家是一丘之貉。
现在回想之前的一切,或许就是胡家早有图谋。
先利用我们江家洗白,再拉江家下水,最后彻底击垮。
但这一世,我们江家绝不会再给予半点帮助。
反要,我会最先点燃导火索。
11
一切要从我的物理辅导家教说起。
他叫王润,也是我爸资助的贫困学生,原本他有幸福的家庭。
但是一场矿【kuàng】灾,让他彻底失【shī】去【qù】了父【fù】亲,他的母亲到处寻求说法无果,急死在【zài】了【le】家【jiā】里。
最后是王润抱着他父亲的衣冠将父母安葬。
我从他这里获取了很多有用的信息。
那一场矿灾,像他这样失去父亲、哥哥的孩子还有很多。
现在这些孩子都已【yǐ】经长大,时间不【bú】会抹去【qù】苦难,只是让人麻木,要失去至亲【qīn】的撕心裂肺只【zhī】会【huì】更加刻【kè】骨【gǔ】铭心。
通过王润去查,很快就找到了很多遇难者的家属和孩子。
胡家矿难很快就会旧案重提,被大众知晓。
希望我能来得及,给他们几个送上一份大礼。
最终是徐泽霖取得了夏彤的青睐,抱得美人归。
其实是夏彤怀孕了,要不也不会这么急着订婚。
忽然觉得有点可惜,准备的底牌要用了。
12
“不可惜吗?徐泽霖你订婚都见不到岳父,真的不可惜吗?”
我佯装为徐泽霖说话,实则往他心尖上捅刀子。
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,夏家瞧不上徐泽霖,订婚宴都没人来。
不过今天【tiān】徐泽霖人逢喜【xǐ】事精神【shén】爽,听了我的【de】话没说什么,重新扬起笑【xiào】容迎【yíng】我上去。
他身边一同迎客的【de】夏彤就没这么自在了【le】,脸上的表情【qíng】换了又换【huàn】,拽着【zhe】徐泽【zé】霖走【zǒu】开了。
上一世我曾问过徐泽霖,他真的喜欢夏彤吗?
他说:
“江黎初,我为什么不喜欢小彤?难道要我喜欢你吗?”
“无论我【wǒ】做什【shí】么你都永远【yuǎn】一副高高在上【shàng】,我讨【tǎo】好你好像是我应该做的一【yī】样。谁会喜欢【huān】你【nǐ】?”
“直【zhí】到【dào】小彤的【de】出现我才知道,什么是爱,被爱原来是这么幸福的事情【qíng】。”
“她会在我心情低落的时候,安慰我鼓励我直到深夜。”
那是我骂他明明打算学医却不好好学习文化【huà】课,将【jiāng】来只能【néng】做个毒【dú】医生之后,看他实在难【nán】过才【cái】让【ràng】夏【xià】彤【tóng】去找他的。
“她还会在我等你下【xià】课,却怎【zěn】么等都等【děng】不到你【nǐ】的寒冬【dōng】天,给我送她亲手织【zhī】的围巾,给【gěi】我取【qǔ】暖。”
那天我早就说我有比赛,不用等我,他忘了还怪我?
那条围巾是我猜【cāi】到【dào】徐【xú】泽霖等不到我又不敢走,肯定【dìng】还傻【shǎ】愣愣地站【zhàn】雪地【dì】里不走。
这才给夏彤转钱让她买了围巾给徐泽霖送去。
每次想起来都想夸自己真是个大傻叉。
徐泽霖更是。
京圈夏家的人就是今天夏彤死在这,也不会来。
但是夏彤家的就不一样了。
我端起桌上的一杯饮料,微抿了一口,看向宴会门口嘈杂的人群。
好戏开场了。
13
一个男人佝偻的身影闯了上来。
抓住夏彤就不撒手,嘴里还大声哭喊:
“小【xiǎo】彤我是【shì】爸爸啊!当初你一【yī】刀【dāo】捅得我在【zài】医院躺【tǎng】了三个月。我就当你【nǐ】是一时失手,可你怎【zěn】么一次也不来看我啊。”
“小彤啊,你现在发达了,可不能不管我啊!”
顿时周围人都震惊了。
这么个衣衫破旧,落魄邋遢的男人居然是夏彤的父亲?
夏彤根本拦不住这男人一通输出。
只能在一边慌乱地不停向别人解释:
“我不认识他!他瞎说的!快来人把他赶出去!”
男人把挡在身前的夏彤一把推开,又冲到徐泽霖父母身边:
“亲家【jiā】!我们家小彤真的是祖坟冒【mào】烟才【cái】能【néng】嫁到你们家。要是小【xiǎo】彤哪【nǎ】里做得不好,亲家你管教就是!哪怕打她也没【méi】事【shì】。她【tā】随我,命硬!你看我们长得也像。”
说着他撩起头发让人看清他的脸,真跟夏彤有几分相似。
“这丫头从小就是个命贱的,打不死的!”
徐家父母被男人贴脸开大砸得不知所云,叫来保安把人拉出去。
男人一边挣扎一边拿出手机,不停让周围人看正在播放的视频。
“夏彤你个没良心的!你【nǐ】爹我求【qiú】过你几次?你【nǐ】看看【kàn】你捅【tǒng】得我有【yǒu】多狠!”
“大【dà】家快看啊【ā】!夏彤才不是【shì】什么大小姐【jiě】!她是个弑父未遂的杀人犯【fàn】!”
视频就是我在度假村拍到的案发现场。
男人最后索性将手机扔在大厅地毯上,让所有人看。
有好事的上【shàng】前拿起手机【jī】,却被夏彤【tóng】一把夺过,狠狠地摔【shuāi】在地上,疯狂猛踹【chuài】。
徐泽霖似乎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他的未婚妻子就被胡莱揽上了怀里,细声安慰。
胡莱恶狠狠地瞪着我,眼里的怒火呼之欲出。
“江黎初!是你!是你对不对!你到底要欺负到小彤到什么时候!”
我稳稳地坐在桌边,品尝美食。
这道甜品还挺好吃的。
最按捺不住的还是张扬,第一个上来送人头。
“江黎初,你就这么见不得小彤好吗!小彤到底哪里对不起你!”
啪的一声,张扬的脸被我打偏。
我缓缓拿桌布擦了擦打过人的手。
起身离席。
徐【xú】泽【zé】霖看到胡莱怀里的【de】夏彤像是突然【rán】惊醒【xǐng】,猛【měng】地走到我面前,质问我。
“江黎初,收起你【nǐ】的小把戏【xì】吧。你就是拆散我和小【xiǎo】彤也【yě】没有用【yòng】。想让【ràng】我跟【gēn】你在一起,你做梦……”
我不等徐泽霖话说完,啪地一下,甩了他一个更狠的巴掌。
这癫公说什么胡话。
“我看你是今天被大喜事冲昏头了。打你我都嫌脏!”
来都来了,我又狠狠地往胡莱脸上扇了一耳光。
夏彤躲胡莱怀里哭,暂时扇不到。
趁这【zhè】几个人还没【méi】反应过来,我叫出混在宾【bīn】客里的保【bǎo】镖们,将【jiāng】我护在中间。
同时控制住在场的人员,好好看完我今天准备的惊喜。
可惜今天吴未那小子没来,没扇到他,强迫症有点难受。
“趁着宾客们都还没走,再给你们看个好东西。”
大屏幕上开始播放夏彤跟他们几个的私密视频。
尺度之大,让徐泽霖的妈妈当场昏迷。
订婚宴现场更加混乱。
他们每个人都以为是夏彤的唯一。
所以在夏彤提出记录美好时刻的时候,表现出了极大的配合。
表情和姿势都很到位。
要今天订婚宴的主人公们——
女主人公躲在男主人公好兄弟的怀里,男主人公脸上色彩纷呈。
果然大红配大绿才最好看!
本来躲在胡莱怀里的夏彤被他一把甩开,摔在地上。
徐【xú】泽【zé】霖【lín】被气得双眼通红,紧紧攥着夏【xià】彤的【de】衣领,疯狂【kuáng】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!
我提醒夏彤抬起头来,还有好戏没上呢。
14
接下来宴会大屏幕上播放的是一段偷拍的视频。
背景有一男一女两个声音,但视频里却只有夏彤的身影。
这才是夏彤要挤上上流圈子,最大的底牌。
她赚的钱,全都是靠造假、卖赝品古画得来的。
她仿的古画,虽是赝品,但能以真迹的价格拍出天价。
真是可惜了,这么好的技术,非得走歪门邪道。
今天一个都别想跑。
都得上去跟张逸庭一起上去做裁缝。
今天这场订婚宴上所有的视频都来自张逸庭倾情赞助。
我自然不会跟他合作,只是我联合警方把他抓了。
前段时间他就被逮了。
这些是他为了减刑主动提供的证据。
张【zhāng】家【jiā】的【de】灰产几【jǐ】乎【hū】都在张逸庭手里,上面一查,张逸庭就是最好的替【tì】罪羊。
再加上我这段时间搜集的证据,张逸庭能安心踩几十年的缝纫机。
他揭发了夏彤跟我四个竹马的不法勾当。
他们用夏彤画的赝品古画,去黑市倒卖,从中牟取暴利。
一开始他们四个只是对夏彤有好感。
但是当感受到夏彤只是卖了一幅画,就能轻松收获那么多钱。
他【tā】们开始沦陷了,钱的诱惑让【ràng】他们离【lí】不开夏彤,开始主动【dòng】为夏彤【tóng】介绍买家,合作【zuò】分赃。
但是夏彤的手突然废了,没有后续赝品的供给,他们慌了。
这也是上辈子夏彤出事后,他们一致将矛头指向我的原因。
毕竟断了别人的财路。
15
原来我周围的人们,一个个都那么现实。
围在我身边是为了攀上我家,然后占据我家的产业。
围在夏彤身边也是为了利益。
怪不得夏彤使的那【nà】些【xiē】小伎俩,不【bú】是【shì】没人看出【chū】来【lái】,只是利益驱使,而我是废棋罢了。
最后一条视频是张逸庭偷拍的跟夏彤的谈话。
常在河边走,张逸庭谁也信不过,处处拿捏夏彤的把柄。
这【zhè】段视频不仅让大家知道夏彤【tóng】跟他们四【sì】个倒卖【mài】假画的勾当【dāng】,还知道了徐泽霖这【zhè】场订婚【hūn】宴到【dào】底有多荒唐。
夏彤想要母凭子贵,嫁上徐家,可孩子根本不是徐泽霖的。
大屏幕上的夏彤满脸柔情地看向对面的人:
“庭哥哥,你【nǐ】说徐家以后的长房长孙【sūn】,其实是你一个【gè】张家人的孩【hái】子,他们知道【dào】了会【huì】不会【huì】气死啊?哈哈【hā】哈,想想就好笑。”
他们会不会气死我不知道,但是我看见徐泽霖真的快气死了。
他是真的爱上【shàng】夏彤【tóng】了,胡莱可能【néng】看【kàn】上【shàng】了夏彤能带来的【de】利益【yì】,张扬是看上了美色。
吴未,像是认夏彤为主,挺奇怪的。
徐泽霖动了真感情,我上辈子就知道。
徐家有很多私立医院。
徐泽霖为了让夏彤重拾画笔,甚至动了移植手术的念头。
那【nà】时他们几个几乎一手遮天【tiān】,徐泽霖私下【xià】里【lǐ】动了几台【tái】手术,不过都失败了,这【zhè】才放弃。
如今看来,他早有打算。
我本来只【zhī】想【xiǎng】揭发徐家【jiā】私立医院【yuàn】贩卖【mài】出生证【zhèng】明这一个【gè】罪行,没想到徐泽霖这【zhè】么早就开始谋划了。
不过正好,一锅端。
我会有新生活。
要他们几个都一起去里面当裁缝吧。
订婚宴最终以主人公全被收编去踩缝纫机,圆满收场。
16
可我没想到的是,上一世的场景又再次重现了。
本该被拘留的胡莱出现在我家大厅。
相同的姿势,胡莱被他爸带着跪在我爸妈面前,祈求我高抬贵手。
“黎初,叔叔求你,你就放过你胡莱哥哥吧。我让胡莱给你赔罪。”
“只要你肯放过我们,胡莱你想怎么处置都行。”
我拿着温宴清的训练数据,慢慢从二楼下来。
爸妈对胡叔叔的祈求,抹不开面子,不好拒绝,但我狠得下心。
将爸妈支开,我来对付他们父子俩。
胡家矿难的事终究被我捅出来了,树倒猢狲散。
以【yǐ】往不可一世的胡莱,现在衣衫凌乱,脸【liǎn】上【shàng】的胡茬繁杂,一【yī】下子老了【le】十岁。
他就那样躬身低头跪在地上,都不敢抬头看我。
嘴里喃喃地说:
“黎【lí】初,以前是我猪【zhū】油蒙【méng】了心,错把鱼目【mù】当珍珠。求【qiú】你放过我吧,我【wǒ】真的知道错了。我把卖画的钱都给你,不【bú】不【bú】,我把我们家的钱全都给你【nǐ】。”
“我真的不想进去,我还年轻……”
胡莱越说越激动,见我无动于衷,他用膝盖跪着向我爬过来。
我的裤脚被拽住。
他像只小狗对我摇尾乞怜。
眼里全是惶恐无措,可怜极了。
但他才不是可怜的小狗,他是不值得帮助的东山狼。
如果不能一次毙命,日后他一定会卷土重来。
我抽出被拽住的裤脚,一脚踹在胡莱肩膀,将人踢翻。
心狠才能保护自己。
17
训练才一年的时间,温宴清已经开始参加省级联赛了。
各大俱乐部明里暗里都想挖走这个泳坛天才,可惜都失败了。
利益的确可以驱使人,但有良心的人还是会凭借自己的良心做事。
就像我小时候为了救吴未断了一条腿,导致再也无法参加游泳训练。
但我从没怪过吴未,也不后悔救人。
毕竟那时候的吴未还【hái】是懵懂【dǒng】天【tiān】真【zhēn】的小孩子,遇到危险【xiǎn】了,有能【néng】力的人都【dōu】会去救的。
之后的几天,他们几个的家族企业该查封的查封,该上去的上去。
我的生活终于恢复了平静。
要是没有那个碍眼的吴未就更好了。
我从家里的后门出去,本想躲着吴未,但还是被他发现了。
好像自从夏【xià】彤的手【shǒu】再次【cì】废掉之后,吴未就很【hěn】少用阳光【guāng】的笑容做伪【wěi】装了。
他越来越像前世总在黑暗里窥伺猎物的吴未了。
“黎初,姐。我有话跟你说,我们能聊聊吗?”
吴未神色憔悴,话里带着祈求。
我当然不同意。
“不用了,我们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我绕过吴未就要上车。
他却突然掏出了一把匕首,当着我的面刺上了他的右手。
“如果我说,我也回来了呢。黎初姐,我犯的错误还能弥补吗?”
“你【nǐ】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【wǒ】?你【nǐ】不知道,上一世你死【sǐ】之后【hòu】我就发现了【le】,夏彤【tóng】她骗我救我的人是她【tā】。”
我抬手打断吴未的话。
“我不想听, 你也不用再说了。”
吴未从小就很执拗,应该说是偏执。
我【wǒ】震惊吴未居然对自己也下得去手,不过吴未跟我一样重【chóng】生【shēng】,我【wǒ】早就【jiù】猜到【dào】了。
吴未之前部署了很久要陷害我们家偷税的计划, 突然停止。
并【bìng】且以匿【nì】名【míng】的方式,给我爸送了集团旗下公司管【guǎn】理不当,高管【guǎn】吃拿卡扣的【de】证据【jù】。
血液滴落的声音让我回神。
吴未强忍痛苦将匕首拔出,一个劲往我手里塞。
“你来,只要你能出气,能原谅我,我绝不喊疼。”
我示意边上的保镖站远点。
“吴未【wèi】, 就算你【nǐ】也回来了又怎样?人犯了错,就要受到惩罚【fá】。你就该【gāi】一辈【bèi】子活在愧疚里,谁【shuí】说做错了事, 只要【yào】道【dào】歉就能求得【dé】原谅?”
一边说,一边缓缓拿吴未的衣服擦拭匕首上的血迹。
然后插上他上衣口袋里拍了拍。
将手上沾染的血尽数抹在他衣服上。
“我看你一眼都嫌脏。带着你的工具,快滚!”
18
崭新的生活总是让人愉悦的。
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见过吴未。
只是偶尔听说他在家里玩自残那一套。
还总能收到他以各种方式匿名送来的小东西。
都是些我们还是玩伴时,我说过喜欢、想要的东西。
可惜,时间过了那么久,这些东西对我来说都是废物。
像吴未一样。
奋斗的日子过得很快。
我给温宴清请了业内有名的专业教练,他成绩提升得很快。
我算是他的半个教练,每次比赛无论大小,我都陪着。
也算是弥补我没有成为游泳运动员的遗憾。
他要准备参加世界大赛了。
四年一次的奥运会,温【wēn】宴清还有我们的运动品牌,都要【yào】牢牢【láo】抓住这【zhè】次机会【huì】。
上一世,温宴清就是在这场比赛查出兴奋剂, 然后身败名裂。
这一世,他稳定发挥,还破了世界纪录。
我的运动品牌跟温宴清在泳坛地位一样, 水涨船高。
我还被评为优秀青年品牌主理人。
美好人生正在朝我招手。
温宴清【qīng】也真的争气,比赛让我格外省【shěng】心【xīn】不说,脸蛋一如【rú】既往地稳【wěn】定发【fā】挥,等比例长大【dà】。
游泳运动员的逆天身材加上一张奶狗【gǒu】脸,还【hái】不到【dào】十八【bā】岁就快一米【mǐ】九了。
我【wǒ】在【zài】酒店大厅看他比赛回放复盘的时候【hòu】,还【hái】有女生特地来问我【wǒ】他【tā】是谁。
只看身材以为是哪个明星,可结果他还在用电话手表呢。
“温宴清【qīng】,我【wǒ】给你买的手机你【nǐ】为什么不用【yòng】?成天戴这个电话手【shǒu】表不嫌丢人?”
温宴清一边仔细地扣好表带, 一边给我一个“你不懂”的眼神。
少年的眼神永远温热,眼里的星星让人沉醉。
“黎【lí】初【chū】姐,我【wǒ】平常自己去训练,地铁上老【lǎo】有人【rén】跟【gēn】我要联系方式。我【wǒ】一伸手,她们看到【dào】我用这【zhè】个加我的就少了。”
“再说了,姐姐嘛,有你一个就够了。”
真好,我们都会有崭新的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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